【杨修贤x何非】局中人-7

7.疯子

 

额前叶手术,何非怎么可能听说过,哪怕有过一丁点印象,在这种情况下早就一片空白了。杨修贤将理发器关停,放到一边。嗡嗡声停下后,何非也停下挣扎,他迷茫地看着杨修贤,歇斯底里地发作过后,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浑身汗涔涔地,早就没了体面。

 

杨修贤体贴地为他抹掉脸上的碎发,偏着头看他,脸上的笑意越发耐人寻味,“额前叶手术算不上什么大手术,上个世纪就出现的手术方法,只要用特定的仪器在脑袋上开个口子,切断脑白质,再取出脑组织……其实它还有更便捷的方法,”杨修贤拿起一只针筒,在药剂瓶中抽入药剂,再将空气推出,“用冰锥刺入眼眶,插入大脑,切断前额叶皮层与丘脑之间的联系就能完成。只需要十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就能完成,你不用害怕,麻醉的剂量足够让你失去知觉,悄悄地,不动声息地就能完成。”

 

何非除了最大幅度地摇头别无他法,此时他要是能说话,大概任何没有底线的话都能说出口。可惜他没有办法,只能惶恐地看着杨修贤,在他手臂上擦上碘伏,然后将针头扎了进去。

 

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药剂从肌肉被推入,绝望的心情在此刻达到巅峰,而他只听见杨修贤说,“一个小手术,原先其实也用不上麻醉,只是太不听话了,你的眼睛很漂亮,我不想把它弄伤。”

 

此时此刻就像杨修贤的单人秀,说着台词愉快地表演着,何非就是那个被迫参与沉浸式演出的观众,唯一的男主角对他的绝望无动于衷。药剂注入时的疼痛已经不那么重要,此时再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杨修贤是个沉浸演出的疯子,何非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拿起手术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他看向自己的时候,仍旧温文尔雅笑着的模样。何非早该想清楚,眼前的这个人和K提供的资料中的杨修贤都完全不同。或者说资料中的杨修贤不过是眼前这个男人众多形象中的一个。杨修贤从头到尾都在演,诱自己入笼一步步踩进这个疯子的陷阱里,而他却毫不知情,甚至沾沾自喜。

 

手术刀贴在颈侧,何非不由自主地发抖,杨修贤弯着嘴角,挑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手术刀很锋利,稍不留神就会见血,杨修贤“贴心”地让何非不要动,刺破了别的地方,可是要命的。

 

何非怕得要死,不敢拧动,黑色的衬衣渐渐变得七零八落。杨修贤看着因为被束住的手臂而无法完全褪掉的衣袖露出不太满意的神态。但他是不可能将何非松开来的,于是他只能将目标往下移。皮带箍住漂亮的腰身,解开后漏出柔软的腰肢。K为了让何非变成最美丽的诱饵,甚至还将塑形写进了合约里,但他开始时间不长,收效甚微。

 

何非的肤色比外露的部分白上许多,肌肉恰到好处地修出一点形状,上面覆着一层柔软的肉,就像将将发育的少女,带着初生牛犊的野和紧致的美与柔嫩的媚。杨修贤用刀柄挑开白色内底的缝,然后转而再用刀刃割一点点割破。布料破开的声音,刺耳骇人。在杨修贤几乎凌迟的动作中,何非狼狈地暴露在他面前,凌乱又可怜。

 

杨修贤用刀挑了挑何非的玩意儿,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动静。偏偏杨修贤还要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万分担心地询问何非,“你不仅精神状况不稳定,就连这里,也不行了吗?”

 

何非努力蜷缩并着腿,只为了躲开杨修贤没轻没重又不长眼的手术刀。只是他再怎么躲,他已经被固定在那里,只要杨修贤稍稍用力,他就只能任人宰割,被吓得一软再软。

 

“距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些时间或许我们可以开始一些康复治疗。”杨修贤轻轻将刀放在移动架的托盘上,金属相触的声音将何非吓的一个激灵。直到杨修贤带着胶皮手套的手轻轻触到敏感的位置,何非才反应过来,他试图躲避,却被按得更牢了。

 

这种情况下何非哪里还能有动静,杨修贤是个疯子,不过是只想着将自己玩死,就像吃饱撑着的猫摆弄耗子一样,要活活把他耗得疯了。仿佛是被强行撬开的蚌,柔软敏感的地方被屈辱地展示玩弄着,何非就是在这瞬间彻底绝望了的。

 

他不再挣扎了,仰头靠在手术床上,垂着眼看着杨修贤,愤怒和恐惧,胸口不由自主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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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略部分见围脖-黑米麦子 关键词 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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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困极了,难受极了,看着杨修贤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跳弹地挣扎的动作放缓,原来是药效发作,最终闭上眼在杨修贤的折磨中昏了过去。杨修贤摘下手套扔到一边,有些不尽兴,抱臂盯了何非半晌,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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