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活动(韩沉x林楠笙)——林楠笙流浪记(25)

25


冒着热气的林楠笙才从浴室出来,站在外头的韩沉擦着他肩过去,只来得及交代一句,“趁热吃”就钻进林楠笙用过浴室里,也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过了好长一会儿,才听见话哗啦的水声。


林楠笙盯着浴室门看了又看,他有些好奇,不食人间烟火的韩沉会不会也有和他做一样的事的时候。这样的念头只是飞速在脑子里闪了一下,立刻涌起无数负罪感,他怎么能用这样龌蹉的思想去揣测韩沉了,大魔王怎么会有X欲。


完全不知自己被林楠笙定位成无性人的韩沉也在解决一些不可抗力事件后心怀愧疚了一会儿。尽管是金贵小少爷,但特殊环境出身的人,需要的话洗漱也特别快。家里暖气打得太高,他只套着居家裤就出来了,肩上的浴巾泛着潮气,他随便擦了一把头发,就搁到椅背上。


“不是让你先吃么?”韩沉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林楠笙正背对着浴室门口的位置茫然发呆,被突然出声的韩沉吓出一个激灵。


扭过头惶恐地看了韩沉一眼,眼神开始涣散。他累得不行,饿不饿这类需求已经是身外之物,精神力的折磨才是主要的。刚才还很困,直到见到韩沉,突然就无法控制自己,看着韩沉用后的浴巾胡思乱想。


刚才他去洗澡的时候,里头只有一条干浴巾,韩沉进去匆忙,他也忘了提醒,现在才反应过来,唯一一条已经被他用掉了,那么现在,韩沉用的,是什么?


意识到表情太严肃把人吓着的韩沉现在放松下来,像往常一样随手一抬,招呼上他圆滚滚的脑袋,摸上手一把潮湿的小毛寸,软软地扎着手心,立刻就笑开来,落座之后把筷子架到林楠笙那边,“都凉了,要不好吃了。”


干了坏事的林楠笙哪里还在意好不好吃这档子事,一直试图回避韩沉,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当韩沉从他背后移步到他正前方时候,立刻低头往两个人的面碗里添汤。韩沉递筷子时下意识略一抬头,视线飘到韩沉颈部以下,狠狠吞口唾沫,手一抖汤就撒出来一些。


他刚才做了坏事,心虚得很,看得不韩沉,只是又被诱惑得忍不住抬头。打赤膊的韩沉,太好看了,比特训班那些人都要好看,喝水的时候,喉结格外漂亮,脖颈的肌肉已经很要命了,没想到(不能过审处以上)的肌肉线条更让人挪不开眼,紧实的腰腹,甚至是肚脐眼都比别人的帅气许多。


林楠笙把韩沉的面碗推到他跟前,自己为了压惊,于是落座一瞬间勺子顾不上用,猛嗦一口汤。理所当然被呛个正着,咳得惊天动地,把韩沉也吓了一跳。


噎着的事可大可小,韩沉很是担心,立刻绕到他这边给他拍背顺气,待他缓过一阵,掌心压在他肩上,也顾不得多走一步,架着林楠笙的肩膀俯身去够桌上的水杯。


于是韩沉的腹肌,隔着林楠笙单薄的短袖上衣布料,触感和温度,还有紧紧贴着他后背的温热掌心,都在刺激着内心和身体都全然成长了的林楠笙的神经。他开始庆幸,刚才干了坏事,现在还不至于紧迫到露馅儿。


但他还是不安,于是紧紧并拢双腿,这下忘了咳嗽,属于韩沉的热度离开了,林楠笙松了口气。


“吃完过来上药,”韩沉吃得快,已经把多余的碗筷收拾到厨房,出来时用手指轻点几下林楠笙的脖子,把孩子惊得缩了缩脖子,才笑着嫌弃人家,“长得像个小少爷,也金贵得像个小少爷,居然碰了脏东西就起疹子,你这样要怎么打仗?你可千万别回那地方,老老实实在二十一世纪待着。”


韩沉话里藏话的样子,不仔细听是不会明白这个人的刀子嘴豆腐心。林楠笙突然就品出一点韩沉是不是也舍不得他走的意思,可他嘴上也是要为自己辩驳,“只是偶尔这样,之前炮弹挨着炸了都不怕的,而且就这点痒,我也能忍住,战士就是要这样的嘛。”


说完欢天喜地地捧起面碗嗦起面来,韩沉只是看着一张脸让海碗遮得看不见只炸出几根呆毛的乖巧模样,心里想着他这样乖,又脆弱纤细,不留在自己身边,还打算去哪里。


但上药的时候又是一通兵荒马乱。


林楠笙不肯脱上衣,韩沉就激他是不是因为自己白条鸡的身材不好意思。激将法无效,林楠笙偏不肯,让韩沉用剪刀脚钳住,掀开下摆往头上一蒙。


林楠笙不敢乱挣脱,他看不见,怕不小心挠了韩沉还是踹了他,乖乖被韩沉按在沙发上。韩沉好不容易制住林楠笙,也没法抽空去拿棉签,挤了药膏直接拿手上,冰凉的药有淡淡的香,被手指的温度化开,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韩沉以为弄得他不舒服了,鬼使神差俯身冲着抹上药的地方吹了口气,林楠笙抖得更厉害了。白得发光的胸膛,小而嫩的花,细且软的腰,肚脐眼也是圆圆一朵可爱的模样。韩沉终于松手了,林楠笙长出一口气,把衣服掀下来,坐起身不说话。


“生气了?”韩沉洗了手过来,摆弄人压得乱七八糟的发茬和非要撅起来的一小撮呆毛。


林楠笙一怔,他怎么会生气,他就是怕,两个人刚才贴得这么近,一旦有什么反应对方一清二楚,他心虚,不敢吭声,板着脸,让人误会他是生了气。怕韩沉不信,林楠笙狠狠摇了摇头, 憋了一会儿才仓皇装作委屈,“我不是白条鸡。”


韩沉微怔,捏一把林楠笙刚洗完澡白嫩得掐出水的脸蛋,“我道歉,不是白条鸡,”幼嫩的丰腴的,多汁的小白花,可不能对着孩子这么说,本来就是个哭包,哭起来没完没了,韩沉可没法哄,“是旺仔。”


啊?这都不是活物。反应过来的林楠笙,哑火。


第二天韩沉无比坦然地带崽上岗,简单的碰头会之后,开始注定忙碌的一天。终于不是被寄养的小狗,林楠笙虽然还不太会用电子设备,不过大概是因为脑子足够好使,于是信息分析处理的速度不比旁人慢,触类旁通的技能好像点了个满,徐庆开始不管人叫老大了,换了个连韩沉都不太理解的词——外挂。


十二年来同类案件的挑拣、排查之后,余下用于案情辅助的还有几十起,一般人能够详尽地过五六个已经很是了不起,林楠笙甚至不需要韩沉, 就独自一人是将已确认的、所有的同类型案件全部并案处理。


经过一系列的排序归纳,竟然让他整理出其中的规律来。每一个受害人出现的间隔时间是1个月,3个月,5个月,9个月,15个月……每次案件发生的时间分别是前面两次案件相隔时间相加再加上一。


当然,林楠笙也不是平白下定论并案的,都是受害者的共同点太过明显所致。他是民国生人,理所当然更习惯农历的算法,那天他和韩沉在食堂吃饭,多亏邻座的两个姑娘提到“星座、八字”之类的字眼,突然就点醒了他。


他这才想起来那个侨商的女儿,年满十二岁,生日是阳历八月中,三个月前过了生日。他有些敏感,用万年历换算出阴历生日,才发现女孩的生日是阴历七月十六,这个对于中国人来说不是那么吉利时间节点,也是微妙的时间点。


十二一轮回,正好十二岁,生日是农历七月十六日,既然和她父亲无仇无怨,甚至没有谋财的打算,那么只可能是生人祭。资料库里的卷宗林楠笙刷过一遍,最早的案子就是十二年前,那么这是第十二年,如果没猜错,小姑娘大概是最后一个受害者。


根据以往那些案件留下的受害人死亡时间来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到三天。这三天里,女孩仍是安全的,但是时间紧迫,黑盾组需要在偌大的上海定位、布控,再将女孩平安带回来。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


警方明面上继续安抚受害者,暗地里调派人手对家属进行管控,防止他们因为担心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反而干扰案件侦破。


光靠林楠笙总结归纳的,仍旧无法找到受害者所在地的详细位置,更不敢大规模排查,生怕打草惊蛇,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这一拖延,竟又过了两天,留给警方的时间只剩下最后十八个小时。


案犯们的反侦察意识很强,也十分沉得住气,他们用来劫持受害者的车在近郊被找到,因为换了颜色,所以找到这辆车费了很大的力气。但也没有用,这辆车甚至不是盗窃来的,而是报废改装车,车内也被清理得很干净了愣是一个指纹半个脚印都找不到。


最后十二个小时,黑盾组扑了个空。


收到外线消息的指挥层们表情都说不是好看,林楠笙手里拿着受害者的照片发呆,情绪低落。可怜得要命。


韩沉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自己手里捧着的饮料分给他。林楠笙耷着肩,送到嘴边的吃的他是不会拒绝的,低头就着韩沉用过的吸管深深嘬了一口,立马苦成八字眉,“沉哥,我想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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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喝点奶又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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